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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师兄,过来。"指尖轻轻勾了勾,一个冰冷的笑容在嘴角绽放。"你知道,反抗是没有用的。"
萧慕斜倚在雕花木椅上,玄色长袍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。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串血玉珠子,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,紧紧锁住面前瑟瑟发抖的沈梦。
白渊站在一旁,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,手中轻轻摇晃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香炉。炉中飘出的淡青色烟雾,带着一丝诡异的甜香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武岳则沉默地站在阴影中,魁梧的身躯如同铁塔一般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一根黑色的锁链,锁链的另一端,正牢牢地束缚在沈梦的脖颈上。
三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接下来该如何“款待”他们的“猎物”。
昏暗的房间里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,只有沈梦急促的呼吸声和锁链碰撞的叮当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凄惨半兽人狗狗。 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才生下他,他甚至不知父亲是谁就承载了母亲的恨意,童年充斥着打骂与虐待。 银发蓝瞳,容貌生的昳丽,宛若傍晚的木槿,凄美又脆弱,患有轻度抑郁症,情绪不稳定。 母亲将他锁在一间屋子里卖身赚钱,每一个月才来看看他死没死,然后拿走他赚的钱。他住在风月场,由着形形色色的人进出,不管惨成什么样,都只能得到一句脸不能毁。 脸变丑了,就揽不到客了,他知道。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,身体被调教的极其敏感,在床上很囗,尤其是腰,一碰就浑身发软。发情期时没钱买药,只得生生忍过去。 赚来的钱勉强糊口,总是挨饿,瘦的有些脱相了,纤腰不盈一握。 指指点点、流言蜚语皆为家常便饭,不堪的生活是去不掉的烙印,他几乎已经习惯了。 他没有自尊,又或者一开始是有的,只是被一寸寸碾碎,烂在了淤泥里。 为了活着,不得不虚与委蛇,亲手将内心掩埋,懂恰到好处的欲拒还迎,以及一些勾引手段留客。在他的认知里,最重要的是怎样少受些罪。 孤僻的人设裹着自卑的心,缺爱,渴望爱,又别扭的认为这是不该有的奢望而逃避,只会偶尔幻想一下。倘若有人说爱他,那么他会用推开的方式去验证。 被爱会疯狂长出血肉,他若是被爱了,也会有小性子,也会露出浅笑。 其实他清楚自己脏,所以只是渴望救赎,却也知道光不会照在他身上。 他似绝望的枯草,麻木的等待遥远的春。 背景:混乱与繁华并存,种族分为人类和兽人,兽人可化形为人类的样貌,但低等兽人收不回耳朵和尾巴。兽人有发情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