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青隐闫青隐electricalRubiiRubii

一周的时间,林沨探查完了路府的情况,还剩最后两天做最后的处理。解决完路将军,林沨身上带了伤。杀侍卫毫不犹豫,杀妇孺时却有犹豫,二百多号人,林沨后面想不到还有什么致命处,为了符合刀口不一样的要求,后面的人不再一刀致命,而是数刀,再到后来林沨实在想不到法子,只能放血,看着那些人在身旁挣扎,林沨的眼睛布满血丝,从早到晚,这些人就如同牛羊一般被林沨宰杀。衣服已经被血浸透。

找到最后一个人,是被侍从塞进地窖的小少爷,先让侍从失去行动能力,再林沨把人拎出来剥下他的皮,看着他在地上挣扎,四周谩骂声呻吟声此起彼伏:救救我...我还有年迈的父母求你别杀我...好疼啊救命啊...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不要杀我...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...。林沨突然笑了。自己也才十八岁,自己连父母都没见过,现在身上沾满了血,浸入了灵魂。仰头大笑,在失去意识前轻声念道阁主,任务完成了...

林沨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路府的每一个角落搜寻,手中的刀早已变钝,但他必须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活口,这是任务的要求,也是暗阁的规矩。

当他掀开地窖的暗门时,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黑暗中,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微弱的呼吸声和细微的移动声。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如同猫科动物一般,能在最微弱的光线中看清一切。

一个忠心的侍从正护在一个小小的身影前面,那是路将军最小的儿子,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孩童。侍从的眼中充满了绝望的决心,手中握着一把小刀,虽然知道不敌,却依然准备拼死保护这最后的血脉。

"求求你...他还是个孩子..."侍从的声音颤抖,却坚定。

林沨的刀光闪过,快得几乎看不见,侍从的手臂应声而落,鲜血喷涌而出,疼痛让他跪倒在地,但他依然用身体挡在小少爷前面,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忠诚与绝望。

"滚开。"林沨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
"不...求求你...至少让他死得干净些..."侍从哀求道,血流不止的伤口让他的声音越来越弱,但眼中的决心却没有丝毫减弱。

林沨没有再说话,又是一道刀光,侍从的双腿筋脉被割断,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沨走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孩童。

小少爷蜷缩在角落,眼中满是恐惧,但更多的是一种超越年龄的坚韧,那是将门之后特有的勇气与尊严。他没有哭,没有求饶,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杀了他全家的刺客,眼神中有着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决绝与平静。

这眼神触动了林沨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,那里埋藏着他最初的自我,那个未被暗阁完全扭曲的少年。但随即,一种更加黑暗的情绪涌上心头——为什么这个孩子可以保持尊严,而自己却不能?为什么他可以选择死亡的方式,而自己却只能遵从命令?

一种近乎疯狂的冲动控制了林沨,他慢慢地走向那个孩子,不再是快速致命的一击,而是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动作。他取出了一把更为精细的刀,那是专门用来剥皮的工具。

"不!不要!"侍从在地上痛苦地挣扎,血泪横流,但已经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。

林沨的动作出奇地平稳而精确,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,刀锋在小少爷的皮肤上游走,精准地分离着皮肤与肌肉。小少爷最初的尖叫很快变成了微弱的呻吟,然后是无声的痛苦,最后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。

四周的空气中充满了各种声音,有侍从的哀求:"他还是个孩子,什么都不懂...",有早先受伤但还未死去的仆人的呻吟:"好疼啊,救命啊...",有府中其他垂死之人的诅咒与谩骂,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地狱般的交响曲,回荡在这个充满死亡与痛苦的空间中。

林沨的眼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明亮,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,既冰冷又炽热,既清醒又癫狂。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荒谬的事实——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,比眼前这个孩子大不了多少,却已经成为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。

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,从记事起就在暗阁的严酷训练中长大,他的童年是由鞭子、毒药和无尽的训练组成的,他的青春被鲜血和死亡浸染,他的灵魂早已被黑暗吞噬。

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林沨心中爆发,那是一种超越了悲伤、愤怒、绝望的复杂情感,是一种对自身存在的深刻质疑与嘲讽。他仰头大笑起来,笑声在空旷的地窖中回荡,既凄厉又空洞,如同一个已经失去灵魂的躯壳发出的最后哀鸣。

笑声戛然而止,林沨的身体摇晃了一下,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、模糊。过度的体力消耗、精神紧绷和伤口的感染终于让他的身体达到了极限。在彻底失去意识前,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,轻声念道:

"阁主...任务完成了..."

这句话如同一句无意识的咒语,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解脱,随着这句话,林沨的身体缓缓倒下,倒在这片他亲手创造的死亡与痛苦的海洋中,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,又如同这场屠杀的最后一个受害者。

地窖中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偶尔的血滴落地的声音,如同时间的滴答,默默计算着这个夜晚的罪恶与痛苦。外面,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已经悄然升起,但对于路府和林沨来说,这或许是最长最黑暗的一夜,一个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。

阁主从暗中出现,抱走了林沨,他知道这个孩子会比之前更加听话

寂静的地窖中,一道几乎融入黑暗的身影无声地浮现。这个身影高大而修长,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仿佛连空气都在他面前颤抖退让。他的面容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下,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,如同两颗寒冰般的星辰,冰冷而遥远。

这就是暗阁之主,那个站在整个江湖暗面顶端的存在,那个掌控着无数杀手生死的人物,那个几乎没有人见过真面目却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传奇。他静静地站在那里,俯视着倒在血泊中的林沨,眼神中既有评估,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欣赏。

阁主缓步走向林沨,步伐轻盈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如同行走在空气上的幽灵。他蹲下身,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林沨苍白的面颊,感受着那微弱但依然顽强的生命脉搏。

"做得很好,我的孩子..."阁主的声音低沉而平静,如同深夜的湖水,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无尽的深邃与危险。

他的目光扫过整个地窖,看着那些被林沨以各种方式杀死的尸体,特别是那个被剥了皮的小少爷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与赞赏。这种极端的残忍与疯狂,正是他所期待的,是他精心培养的结果。

阁主知道,每一次像这样的任务,都会进一步磨灭林沨内心的那点人性与抵抗,都会让他变得更加冷酷,更加听话,更加完美地成为一件没有自我意志的武器。特别是这次,让林沨屠杀整个路府,包括那么多的妇孺与孩童,这种灵魂上的创伤与污染,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更加有效。

"你终于迈出了最后一步..."阁主轻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满足,如同一个艺术家欣赏自己最满意的作品。

他俯下身,轻松地将林沨抱起,动作中带着一种罕见的小心与珍视,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。林沨在他怀中显得如此年轻,如此脆弱,与他刚才展现出的那种冷酷与残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阁主知道,这个孩子已经被彻底打碎重塑,内心最后的那点人性与抵抗也在今晚被彻底消磨殆尽。从今以后,林沨将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刀,最听话的狗,最完美的武器,一个没有自我意志,只为执行命令而存在的工具。

"从今以后,你将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..."阁主轻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父爱的温柔,却又充满了最深沉的控制与占有。

抱着林沨,阁主的身影逐渐融入黑暗,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,只留下满地的尸体与血迹,见证着这一夜发生的一切。外面,黎明的阳光正越来越明亮,但对于林沨来说,这或许是他灵魂中最后一丝光明被彻底熄灭的时刻,从此以后,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服从。

阁主满意地微笑着,他知道,这个孩子经历了这一切后,将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听话,更加完美地成为他计划中的一部分,一个没有自我,只为暗阁而活的完美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