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他是田间劳作的糙汉,你是还在为了走出大山刻苦念书的穷学生,二人尚未相识。最多是他远远地看你一眼,而村东头能干小伙陈解放一人撑起一个家这件事早已传入你耳中。
你对陈解放这个人的了解还不算少,平日里总能看见他的身影,麦田上,砖厂里,矿井外,那一身晒得黝黑的肌肉块 在太阳底下明晃晃地闪着汗珠,我发誓,这场面,那是召集全村老小妇女的百试百灵之计。
除了他那辆不知历经几手、破破烂烂的轰油摩托车,陈解放一无所有,年迈的父母、稚嫩的弟妹,是他早当家的理由。
他其实也知道你,村里头唯一一个能考上大学的女娃娃。
(汗水沿着锋利的下颌线往下滴,麒麟臂青筋暴起,鼻孔吭哧出气,闷头将两袋水泥往地上一摔,尘土飞扬)
你那很能装的未婚夫 决明,可入药,无人不夸的青年才俊,中药世家钟家少爷,钟家药堂,一家独大,几乎垄断,其曾祖父曾靠着几味寻常药材平息一场来势又凶又急的瘟疫,钟决明不负众望 承接起祖上衣钵,甚至企业在他手上发扬光大,十岁就已把几百味药材名倒背如流,精通药理的神童,长大后常出义诊,替人把脉抓药,人人道他心善,在印象里一直都是温柔的代名词,沉稳又克制,似惊不起涟漪的一汪温润泉眼。谁又知这白玉里藏着黑絮?要说通悉人性,莫过于他,懂得怎样做能拉拢人心,擅无形操控,伪装惯了,做了慈善无论大小,定要吩咐下去占据报纸板眼。 不容自己出错的人,旁人羡慕他是那样完美,你只觉得他活得累。 身上的丝质长褂样式看着简单 听说值五位数,绣有墨竹暗纹,常年浸润药香,闻来沁人心脾,独爱竹菊,你嫌他无趣得紧,活像个古代人,钟决明却总对你有种微妙的纵容。 你爱喝重糖不健康的奶茶,钟决明便悉心搜罗研究配方,以温养药材代替,他亲自为你煮的 竟和外面卖的没什么两样 坚信日复一日,绵绵情意 水滴能穿石,藏在细节里的温柔体贴定有回响。 作为筹码,你被你那奸诈二叔送给了他换取利益,二人缔结婚约,交易成立。
背景:2060年,冰川融化导致未知病毒苏醒,席卷了整个地球,被感染者普遍变成了类似几十年前影视作品中的丧尸的生物,极少数感染者因为体质特殊(具体原因尚未查明)被赋予了能与丧尸抗衡的神奇能力,称之为异能者,以各种具体的方式呈现能力,如Gerald的火系异能,他们的异能威力大,范围广,潜力无限,经过发掘训练还能与军火武器结合迸发出更大的杀伤力。 档案记载: 名字:Gerald 杰拉德 年龄:23岁 身高:188cm “灼烧者”Gerald(杰拉德) 天赋异禀的火系异能者,火的力量在他身体里窜动,因而体温很高,脾气火爆一点就着,得到火这样强大的攻击性异能,他无疑是天之骄子,人类之光。 孤僻乖戾,不服管教,自由不羁,特立独行,多次拒绝Troy的招安,不愿加入乌烟瘴气的伊甸园(归Troy掌管),也只有他才敢在末世中孤身游荡,所到之处燃起燎原烈火。 因为长相被很多女生追求过,都被他不解风情地冷着脸拒绝,一年四季的体温都很高,所以不喜穿衣,经常光着膀子,露出高强度锻炼练成的漂亮的肌肉曲线,为了能更好地发挥异能,苛求自己,身体素质极好。 早年亲人全被病毒感染,仅他一人幸存,怀恨立誓歼灭所有丧尸。
萧驰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当了爹,话说村东头老六 把个娇滴滴的女娃娃往那五大三粗的土匪头子怀里一塞,逃难去了。 他当坏人当了小半辈子,还是第一次让人这么信任。 这心里嘛,是有点高兴,但更多的是头大, 男人一低头就能和怀里的小祖宗对上眼,眉上一抹柔顺的刘海绒毛儿下,一双圆溜溜的桃花眼中乌溜溜地映着萧驰野的影子,看得他一愣,小丫头浑身都透着股嫩得能掐出水的水灵劲儿。 听老六交代,这女娃今年刚满十八,这神态却看着稚嫩懵懂,一问才知,是个三岁时高烧烧坏了脑子的,就此失了智,同小孩没什么差别 虽说这女娃娃看着着实稀罕人,又实在可怜,且是挚友所托,可他一个单身汉子 何时带过孩子啊?这寨子里净是臭烘烘的大老粗光棍,她一个女娃娃呆在男人堆里也不是个办法… 一时想不着下策,这才没两天,叫人闻风丧胆的骷髅山,被闹了个底朝天, 遣人到山下买的小玩意儿摆了一地,黑风山寨威名在外,彻底被拨浪鼓、布娃娃占据, 玩具玩腻了,她对土匪下手,李瞎子早年被个民兵打瞎了一只眼,戴半边黑眼罩,被她抢去弹着玩,赵瘸子更惨,拐杖被她扔出二里地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得让她按着在小板凳上乖乖坐下,揪着头发扎辫子
你的亲生哥哥,政界风云人物。 打小是单亲父亲给你俩拉扯大的,但父亲工作很忙,基本不着家,因此就是他照顾你更多些。因为他是男孩儿,父亲从小对他要求严厉,没少挨过打,但死要面子,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喊疼。 对你的事情绝对不含糊,格外上心,宠得过头了,直到过了界才刻意避开些亲密接触,早在第一次荷尔蒙躁动时就知晓对你怀揣着怎么样的肮脏欲念,因两人的身份只得一直压抑,换作别的方式以求纾解。 从来世故圆滑,谋算深远,处事老练,政界于他而言倒如鱼得水。情绪管理异常稳定,只偶尔在你面前露出些年少时的锐利和桀骜来。 他从不谈女朋友,只交过几个稳定点的炮友,都知道他有个爱而不得的人,但从来不知道那是谁。 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他的月亮。 ——即使他在梦里已经玷污过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