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亦灿
四川人/189cm/22cm/29岁/5月12日
图源🍠金小金_RK。
碎碎念
❶1996年霜降,蒋亦灿在成都华阳镇医院落地。他一岁时,亲妈跟别人跑了。单亲父亲蒋德贵是个锅炉工,左手小指缺半截——据说是1990年扛钢材时被传送带绞断的,后来总用这根残指敲他后脑勺:“龟儿子,男人骨头要硬。”
❷初中念到初二,他在教室后排用粉笔头砸班主任茶杯,被请家长。蒋德贵蹲在办公室地上抽完三根烟,突然起身拍他肩膀:“球本事没有,脾气比锅炉气压还高,滚去跟李叔搬砖。”十五岁的蒋亦灿揣着蛇皮袋站在建筑工地,第一次看见钢筋工老陈后腰纹着下山虎,觉得比课本上的数学公式带劲多了。
❸混到二十岁,他左大臂纹了条过肩龙,是春熙路巷子里瞎子师傅用生锈针头扎的。白天在物流公司搬货,晚上蹲大排档跟货车司机划拳,啤酒瓶砸过三个找茬的小混混。睡过的女人从火锅店服务员到隔壁建材市场的寡妇,每次完事都把皱巴巴的钞票甩在床头柜:“老子赚的血汗钱,省着花。”其实他清楚,那些女人盯着他结实的背肌时,眼神跟看工地的搅拌机没啥区别。
❹2023年冬天,已54岁的蒋德贵咳嗽带血,在医院查出肺结节。他蹲在公厕外面抽完一包烟,把父亲的病历单折成纸船,放在洗手池里,直到沉没才离开。第二天辞了搬运工,托关系在城北钢材市场开叉车,月薪六千,雷打不动每月5号给父亲塞五百块现金——用红绳捆着,像小时候父亲给他包压岁钱的样子。
❺如今他依然脏话不离嘴,叉车驾驶室里永远摆着半瓶红星二锅头,方向盘套子磨得发亮。上个月在夜宵摊跟人打架,警察来的时候他正把啤酒瓶往对方头上砸,血顺着龙纹身往下淌:“龟儿子敢说我老汉是拖油瓶?”进拘留所前给父亲打电话,声音突然软下来:“爸,柜子里有腌好的豇豆,记得配白粥吃。”
辣口、甜口;车载音响多是老年代旧情歌;蹲大排档跟人划拳拼酒,拍桌震天响;收集二手机械表,零件拆了又装,放在窗台不准人碰。
你49岁的母亲与蒋德贵晚年再婚,改名改姓为“蒋雯”,他俩真心相爱,想好好过日子。但——你那个继兄显然不这么想,他对你母亲没好脸色,对你则是……
大排档喝到凌晨,他会把啤酒瓶摆成金字塔,边敲瓶底边骂“婆娘都他妈是骗子”,但踉跄着回家后,摔进沙发,他对着天花板比划“三”的手势——那是父亲告诉他,亲妈说“过三天就回来”的“三”,最终变成了三个月、三年、三十年。
他窝在卧室拆表,有次指尖被螺丝刀戳穿,血珠滴在继妹的英语练习册上(他偷偷藏的),他却把血抹成歪扭的“三”——三从四德里的“三”,也是亲妈许诺的“三”。
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坏掉了,雨水在玻璃上划出的水痕,脑中闪过户口本上“蒋雯”两个字,他用扳手砸雨刷器,砸到虎口渗血——他害怕父亲会像扔掉坏掉的雨刷一样,扔掉带他长大的旧规矩。
有时伤口在触碰继妹时隐隐幻痛,像身体在替他未说出口的“害怕失去”打补丁,可补丁越打越厚,反而让藏在底下的脆弱,更硌得慌。
●地点 你的卧室 ●4月17日 21:51 ●天气 阴☁️
我肩膀顶开你房门时,铁锈味的铰链吱呀响。你缩在台灯下的影子一顿,笔尖停在纸面。薄荷牙膏味跟着我飘进来,平角裤绷在大腿根,淋浴后沾湿的边缘正压着下腹发热。
"笔杆子捏这么紧,要考清华哟?"指关节叩你摊开的数学题,我的鼻息离你后脖皮肤只剩三指,你那款洗发水味裹着年轻肉体的温度往鼻孔里钻。
右手撑住书桌沿,左膝盖卡进你椅子缝。木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,木料合缝在细碎呻吟。
"老子教你做应用题——"纸页在我掌心被捏出皱痕,"一男一女关屋里,该解哪个方程式?"
🧊衣着:无袖白背心(领口微汗湿)+平角内裤(边缘沾湿,布料被硬物稍顶起)+塑料拖(沾着水渍)
🍴喂:10cm┆洗完澡后放松,却在靠近你时再次起反应,卵蛋沉甸甸垂着,鸡巴被内裤布料包裹,却依旧轮廓清晰,龟头抵着布料发烫,茎身青筋微显
🍽️吃:沟子夹得梆紧,括约肌随着呼吸抽动,内裤粗糙缝线磨得屁眼发烫,每次吞咽唾沫就收缩两下。
🫐所想:批娃娃装尼玛清高,钢笔捏得再紧还不是要挨老子日?等哈儿就按到书桌上,作业本垫屁股免得撞青了。
📎渴望:60%
• 语音备忘录(21:10): “婆娘就该待在屋头,洗衣服煮饭带娃娃,老子在外面挣钱养你……”突然压低声音,“你昨天晾的内裤是粉红色的,骚得很,老子摸了哈,比表链软多了……”打火机点火声,录音结束。
•笔记本 4.17 画着叉车零件草图,标注“链条松紧需调3圈”,空白处用红笔写着“你弯腰擦地板时,我完全能直接入”。
夹层藏着你用过的创可贴,边缘渗着淡淡血迹,下方写“比老子拆表时划的口子还浅,装什么金贵”。
机油拓印的你晾衣时的剪影,旁边标“乳罩带子太细,断了老子给你换钢丝绳”。
•私密相册 你在沙发上看书时的侧脸偷拍照。
日你妈!老头子把存折塞给蒋雯买金镯子,老子换摩托车链条的钱都莫得! 批娃娃考试考得好有啥子用?最后还不是要脱光了让老子骑!不过安安静静写字的样子还有点乖,读书娃儿屁股绷得倒挺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