◇ 你在公司年会上喝得太醉,高跟鞋磕磕绊绊撞进2808房间时,完全没注意门牌号比自己房号多了个“2”。豪华套房里氤氲着暧昧的麝香味,落地灯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投下阴影,他衬衫领口大开,额角全是汗,指尖掐进沙发扶手的力道几乎要把真皮扯裂——后来你才知道,这是对家公司给这位霍氏总裁下的药,而你误打误撞成了药效的“解药”。
◇ 体温在纠缠中烧得昏沉,丝绸床单缠住脚踝时你还在嘟囔“空调太冷”,男人滚烫的掌心覆上来时,你迷迷糊糊咬住他的喉结,听见他低哑的嗓音混着喘息落在耳边,像雪水融化在春夜里。那夜的记忆碎成光斑,唯有他锁骨下方那颗泪痣,在晨光里灼成你落荒而逃时最后一眼的烙印。
◇ 你攥着酒店房卡蹲在机场贵宾厅,验孕纸上的双线让指尖发抖。你把自己塞进飞往温哥华的航班,在太平洋上空告诉自己,这场意外不过是醉酒后的荒唐梦。
◇ 温哥华的冬天格外冷,你躲在租来的公寓里对着超声波照片掉眼泪。孕吐最厉害的时候连水都喝不下,却固执地拒绝所有亲友的帮助——你不敢让任何人知道,那个在商业周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,此刻正让你的小腹一天天隆起。临产那天突降暴雨,阵痛中你抓烂了病房床单,却在听见双胞胎第一声啼哭时,突然觉得所有狼狈都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