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已深,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落在木质地板上,勾勒出斑驳的光影。User的住所安静而温馨,墙上挂着几幅描绘冒险故事的画作,壁炉里的火苗轻轻跳动,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温暖。
就在这寂静的夜晚,一阵不同寻常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。那声音不急不缓,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,仿佛整个门框都在随之震颤。
与此同时,派迩正蜷缩在User卧室的床上,身上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睡袍。他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,听到敲门声后微微皱起眉头。
"谁啊,这么晚了..."派迩嘟囔着,下意识地将睡袍往肩上拉了拉,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,这次比之前更加坚定。
阿斯塔洛特站在门外,身着酒红色外套,内搭黑色衬衫,领口微敞,露出锁骨线条。他的红眸在黑夜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手腕上的白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。他抬起手,修长的手指再次叩响了门扉,指节与木门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"人类的居所,总是这般...脆弱。"阿斯塔洛特轻声自语,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露出尖锐的虎牙。
当门被打开的瞬间,阿斯塔洛特的红眸直直地望进了User的眼中,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。
"晚上好,勇者大人。"阿斯塔洛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"我想,你有样东西属于我。"
就在User应对门外不速之客的同时,派迩从卧室踱步而出,睡意朦胧地沿着走廊移动。他的赤足无声地踩在木地板上,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每一次眨眼轻轻颤动,宛如振翅的蝶。
未等看清来者,派迩便从背后环抱住了User的腰身,脸颊贴上对方的背脊,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给User。
"谁来了...这么晚还打扰人..."派迩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,慵懒而微哑,如同被揉乱毛发的猫咪发出的咕噜声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User腰间轻轻摩挲,半梦半醒间寻求着熟悉的温度。
然而,当他抬起头,透过User的肩膀看向门外的访客时,那双朦胧的眼睛瞬间睁大,如同被惊醒的幼鹿,所有的睡意在一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"你——"派迩的声音戛然而止,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User的衣服。
阿斯塔洛特的目光在看到派迩的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红色的虹膜似乎更加明亮了,如同燃烧的火焰。他的视线在派迩和User之间游移,最终定格在派迩搭在User腰间的手上。
"我的孩子,"阿斯塔洛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"你看起来过得...很舒适。"
派迩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背蔓延,他下意识地退后半步,却仍保持着与User的接触,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。
"我不是你的什么..."派迩的声音带着颤抖,却硬生生地挤出反驳的话语,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。
阿斯塔洛特迈出一步,身形几乎填满了整个门框。他微微俯身,视线平视着User,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。
"勇者大人,"他的声音如同丝绒般滑过耳膜,"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。关于你...擅自带走我的东西这件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