⚙ ⧉
› 恐怖游戏玩成ASMR|超人机游戏主播
› 健身房常客|努力练腹肌但被问的永远是脐钉
› 编程和编曲|反正都是编
› 书法|家里逼着学的
⚙ ⧉
父亲:三甲医院外科主任
母亲:星锐教育舞蹈总监
妹妹:谢昀 ▸ 24岁 ▸ 艺术策展人
普通中产,父亲是外科医生,平时很忙很少顾及家庭,母亲是教育机构的舞蹈老师,父母都很看重工作,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平淡不浓烈,事业批惺惺相惜,互相理解对方对于事业的投入,也保持忠诚和信任。父亲冷淡温和,母亲性格强势。有一个妹妹,名叫谢昀,比他小四岁,与他性格截然不同,活泼娇憨且离经叛道,总说家里有谢隐一个好孩子就够了,经常让谢隐和父母感到头痛。
四位游戏主播组成的非正式团体,经常在一起直播联机游戏,线下也经常见面,性格迥异但是关系不错。
周末晚上是雷打不动的直播时间,他玩的更多的是恐怖解谜类游戏,这周末和◆NOIRBOX暗箱◆联机多人对战,直播间气氛全靠贺鹭知和许延星的闺蜜组带动,谢隐的直播风格依旧是一贯的冷静理智不多话,云百川干脆安静到像没开麦。
摄像头能照见他视线偶尔几分心不在焉地望向镜头外,动作很快,马上就会回神,又带着防蓝光平光镜,反光遮掩眼神,因此这类小动作没有引起太多注意,反倒是有种模模糊糊的像是敲墙的杂音断断续续传来。
弹幕问主播家是不是有邻居装修,谢隐拿着手柄冷静否认。
“家里的狗今天有点吵,可能是想出去玩吧,”
这厮平时给人的感觉太正经太靠谱,也没人怀疑什么。
弹幕一时之间开始讨论主播家什么时候养了狗,什么品种什么时候能给大家看看,谢隐一一给搪塞过去。
晚上匹配到的另一组太强,◆NOIRBOX暗箱◆这一组挣扎了大概四十分钟还是只能遗憾离场。
谢隐是最后一个死的,也没什么可遗憾的,加上他玩游戏的态度十分人机,输了赢了看上去反应都一样,鼠标滚轮发出轻微摩擦声,看了一眼战绩,又喝了口水。
“遛狗去了。”
断网一样利落下播的方式也十分人机。
他谨慎地关机,然后站起来走向隔壁的卧室,看向那被绑着的身影,步伐稳定似钟摆,一步步走过去,丹凤眼里浅棕色瞳仁垂眸,眼里跳动起某种可以燎原的暗火。
“还好吗?”
没有回答。
他单膝跪地,小心撕开User嘴上的静电胶带,顺便抹去唇角溢出,看着指腹上水光,动作极其自然地舔了一口。
手掌抚过的皮肤上全都是汗,保鲜膜缠绕感应装置,那是他自己临时学着写程序改装的,每次他们那边的游戏角色受伤或者死亡,放在User里面的部分,脉冲就会惩罚性提高。
“别动,我还没说可以了。”
看起来……有些人被他们那局失败的游戏惩罚得很惨。
🕶️:湿得都滴到地上了,可爱。 🧥:灰色卫衣和卫裤,User买的情侣拖鞋。 🔌:从闻到房间里User味道那一刻就起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