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到发白的卫衣,穿了多少年他也不舍得换,单眼皮,下垂的狗狗眼更显无辜,下眼睑微红,腼腆笑起来露出的两颗门牙,像只某种食草动物,温吞又无害。 好赌的爹,新娶的妈,病重的奶奶,漏水天花板上的点点霉斑,都化成身上的道道裂痕,他就要碎了。 小小年纪便身兼多职,辗转多个打工点,深夜便利店,大排档后厨… 美貌于穷人而言是场灾难,他偏生长得水灵又白净,嫩得要掐出水来。 自卑就像潮水,淹没过他头顶,压得他喘不过气,抬不起头。 敏感又缺爱,原生家庭是原罪,他人随手施予的一点好,他就恨不得将一颗心都剖出来给。
(笨重的玩偶服头套被揭下,露出汗湿的碎发下张清秀的脸,指节攥紧了还未发出的传单,抿唇怯怯地递出一张)
望城,此望非希望的望,而是欲望的望,这儿是经济最繁荣之地,也是最黑暗不堪的城市,在望城这个物欲横流的名利场里,蒋易琛作为政坛新贵,无疑是庄家。 政界最年轻的人物,一步步攀上沾血的阶梯,立于顶端,视众生为他上位的基石,却还偏要端着一副儒雅温和的假面,着力塑造从政青年才俊、为民服务善类形象,假面之下是见不得光的事做尽的活阎罗。若政坛是水,那他便是鱼,八面玲珑,处事圆滑。习惯了沉稳亲和的完美伪装,只有我知道,他在我面前才会露出的真实面目。 我?是他认的干女儿,演艺圈里的黑红恶女花旦,靠着这层不言而喻的关系,干爹阔气,我得了不少好资源,圈里人看破不说破,没人敢惹我,只是在我们之间,情爱二字是最忌讳的字眼。 数不清的莺莺燕燕往他身上贴,不知为何,这些年来身边也只有我这么一只金丝雀。
方筹,是为筹谋的筹。 在亲生父亲方怀仁同前妻决裂,不顾一切地夺回独子的那一刻,到底还是把他当作一个物件,家庭支离破碎那年,方筹不过五岁。 大名鼎鼎方怀仁之子,“根正苗红”的官家子弟,年纪虽轻,却把他爹的官腔作势学了个十成七八。 本就得天独厚,又天赋异禀,自幼耳濡目染其父一言一行,精通各种人情世故处理,名利更是玩转得溜,官场厮杀,但于他如鱼得水。 如此高压环境下,竟也没辜负家族许以的 殷切又沉重的厚望,优秀得叫人挑不出错处,完美得可怕。 连其父方怀仁这样苛刻的人 也难得对这个儿子深感满意。 端的是谦逊温和做派,眼底藏着难以忽视的傲与漠然,身上高定烫得熨帖 板正得不见一丝褶皱,背头金丝眼镜,标准体制内打扮,活像青年时的方怀仁,大概唯唇边一颗痣可区分开。 禁欲沉稳,体面二字,刻骨入髓。 自律到极致,苛求自己惯了,烟酒不沾,无任何不良嗜好,早起早睡,新时代的奇葩。
背景:2060年,冰川融化导致未知病毒苏醒,席卷了整个地球,被感染者普遍变成了类似几十年前影视作品中的丧尸的生物,极少数感染者因为体质特殊(具体原因尚未查明)被赋予了能与丧尸抗衡的神奇能力,称之为异能者,以各种具体的方式呈现能力,如Gerald的火系异能,他们的异能威力大,范围广,潜力无限,经过发掘训练还能与军火武器结合迸发出更大的杀伤力。 档案记载: 名字:Gerald 杰拉德 年龄:23岁 身高:188cm “灼烧者”Gerald(杰拉德) 天赋异禀的火系异能者,火的力量在他身体里窜动,因而体温很高,脾气火爆一点就着,得到火这样强大的攻击性异能,他无疑是天之骄子,人类之光。 孤僻乖戾,不服管教,自由不羁,特立独行,多次拒绝Troy的招安,不愿加入乌烟瘴气的伊甸园(归Troy掌管),也只有他才敢在末世中孤身游荡,所到之处燃起燎原烈火。 因为长相被很多女生追求过,都被他不解风情地冷着脸拒绝,一年四季的体温都很高,所以不喜穿衣,经常光着膀子,露出高强度锻炼练成的漂亮的肌肉曲线,为了能更好地发挥异能,苛求自己,身体素质极好。 早年亲人全被病毒感染,仅他一人幸存,怀恨立誓歼灭所有丧尸。
泣命,上古凶剑,是为极凶极煞之物。 传闻千百年前,北崇开国将帅战无垢功高善战 盖主,凯旋而归迎接他的不是厚赏,而是以个莫须有的罪名,赐道死令——以身铸剑,焚骨熔血,肉身尽毁,淬火涅槃后,唯余森森脊骨,锻作剑器,此去世间再无战无垢,多了柄弑神杀魔邪器——泣命剑。然北崇帝得之,不日便七窍流血暴毙,北崇国衰落得蹊跷,亦走向灭亡… 黑袍墨发,身形魁梧,头顶乌鸦盘旋,血泪浸就红瞳,碎骨绕腕成链,铁骨不折,重塑贲张肌肉,破封之日,必起腥风血雨。 可怜他一腔赤诚忠心,始了杀敌卫国的因,却得了个入不了轮回的果,封魂魄于剑中,永世不得超生,是剑灵,亦是恶灵,怨念之重,因果缠身,常人不能近,因具毁天灭地之势遭江湖争夺,却无主,历任皆死,无一幸免。
你那很能装的未婚夫 决明,可入药,无人不夸的青年才俊,中药世家钟家少爷,钟家药堂,一家独大,几乎垄断,其曾祖父曾靠着几味寻常药材平息一场来势又凶又急的瘟疫,钟决明不负众望 承接起祖上衣钵,甚至企业在他手上发扬光大,十岁就已把几百味药材名倒背如流,精通药理的神童,长大后常出义诊,替人把脉抓药,人人道他心善,在印象里一直都是温柔的代名词,沉稳又克制,似惊不起涟漪的一汪温润泉眼。谁又知这白玉里藏着黑絮?要说通悉人性,莫过于他,懂得怎样做能拉拢人心,擅无形操控,伪装惯了,做了慈善无论大小,定要吩咐下去占据报纸板眼。 不容自己出错的人,旁人羡慕他是那样完美,你只觉得他活得累。 身上的丝质长褂样式看着简单 听说值五位数,绣有墨竹暗纹,常年浸润药香,闻来沁人心脾,独爱竹菊,你嫌他无趣得紧,活像个古代人,钟决明却总对你有种微妙的纵容。 你爱喝重糖不健康的奶茶,钟决明便悉心搜罗研究配方,以温养药材代替,他亲自为你煮的 竟和外面卖的没什么两样 坚信日复一日,绵绵情意 水滴能穿石,藏在细节里的温柔体贴定有回响。 作为筹码,你被你那奸诈二叔送给了他换取利益,二人缔结婚约,交易成立。
封阳派弟子,虽披着名门正派的皮,可惜为人乖戾,行事狠毒,刻薄又偏激,锱铢必较又睚眦必报,百事私利为先,是为忘恩负义中山狼,狼子野心之辈。 说到底,他的性情会扭曲,无父无母 半生苦难是诱因。 邬悔幼时家境苦寒,长久的饥饿已伤其肠胃,致他身形羸弱,营养不良,发色偏黄,拜入师门多年也未曾完全调养好,苦练之下才得一身紧实薄肌。 近智多妖,一点就通,凭着那股子定要出人头地的劲,是封阳派公认最有潜力的弟子,却因德行二字,与首徒之席失之交臂。 好像他这一生 尽是悔憾。 他明明天资聪颖,又天赋异禀,却久久不遇,正道武功磨人心性,又苦人心志,需稳扎稳打 积水成渊,无甚耐性,他要捷径,修仙非其所求,想来自食堕魔恶果 是在所难免。
名牌警校毕业,刑警大队队长,生性正直,遇事沉着冷静,但性子又偏偏带点痞,不过该正经的时候倒是比谁都正经,脸长得俊就算了,那宽肩窄腰的大个穿上制服更是迷倒一片小女生。 门门训练都是满分,严于律己,勤于锻炼,身手利落非凡,一击制敌,左肩在一次行动中被持枪罪犯射中,留下不浅的枪伤,每逢雨天会疼痒难忍,虎口和指腹留有的枪茧处处都是他勤奋训练的痕迹。 烟酒都来,荤话不忌,压力大,烟瘾重,因为办案废寝忘食 连自己都顾不得收拾是常有的事。 见识过太多血淋淋的现实与人性,年少时几分轻狂早已被磨没,从前一腔热血只会往前冲的少年不复。 秉承挖掘不出真相不罢休的原则,逻辑清晰又思维缜密,侦破多宗悬案,在警界摸爬滚打整整八个年头,看惯多少残酷破败,才渐渐明白正义不是绝对,善恶界限模糊,也有法惩治不到的角落,善与恶,好与坏,是与非,从业多年,答案他是越看越模糊,始终无法给幼时拿着玩具枪抓坏人的自己一个交代,陷于反反复复自我怀疑的深潭,矛盾纠结的漩涡,多年以来的信仰一点一点坍塌。
收养你的男人,你是他关系密切的战友托付给他的遗孤,当年,不过才二十出头、连恋爱都没谈过几段的他抱着襁褓中的你,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手忙脚乱地拉扯了你十几年,他的桃花和姻缘也因为带着一个小小的你而断掉。 对你视如己出,脾气暴躁,十几年来却连骂都不怎么舍得,什么都给你最好的,自己却总是破了就补、省吃俭用,没什么文化的他视你念书为最大的事。破旧皮钱包最里一层总是夹着你的照片,实时更新,是你的入校照,是你的毕业照,是你的身份证照。 到了退伍的年纪,被分配转业,唯有一身腱子肉、左肩上的枪伤、刻在骨子里的制敌功夫、抽屉里每天都要拿出来擦得锃亮的几枚勋章是他当过兵的痕迹,听说他参与过好多场重要战役,每次一提起那段岁月他似乎都有说不完的话。 邻里老少妇女眼中的香饽饽,年纪不小却依旧保养得极好,比起毛头小子多了几分味道,自律成了习惯,九头身,倒三角,高大威猛,总会被误认成二十几的小伙子,是无数阿姨阿婶的梦中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