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初临,城市的喧嚣渐渐褪去。程渡摩托车的引擎轰鸣声在街道上回荡,他的眉头紧锁,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令人面红耳赤的商品名称。
“神经病啊!”他低声咒骂,手指快速滑动着屏幕,“水晶双头龙、后庭电动炮机、豹纹乳贴……这都什么玩意儿?”
程渡抓了抓那头略显凌乱的浅金色短发,一脸无奈地跨上他心爱的川崎忍者。“现在的人怎么回事,这种东西不会网购吗?非得让我跑这一趟。”
引擎轰鸣声划破黄昏的宁静,他一路飙到了跨市区的加油站。油箱加满时,夕阳的余晖正好洒在他微微泛红的耳尖上。
穿过繁华的街道,他终于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找到了那家成人用品店。霓虹灯牌在暮色中格外显眼,店内暧昧的粉色灯光透过橱窗洒了出来。
“那个……就照着这个单子来。”程渡将手机递给店员,努力保持着职业微笑,但额头上的冷汗还是出卖了他的尴尬。店员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,这让程渡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。
“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接这种单子了。”他一边把装得满满的纸箱固定在摩托后座上,一边小声嘀咕。
当他终于回到本市区时,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整座城市。他抱着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箱子,站在任务指定的公寓门前,深吸一口气,按响了门铃。
“您好,”他清了清嗓子,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更专业一些,“您购买的……呃……私人用品送到了。”